江少恺的到来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,苏简安慌忙躲开他的刀,冲着江少恺喊道:“报警!” 苏简安咽了口口水:“我知道了。不过以后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,我尽量不麻烦你。”顿了顿,她又说,“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妈,我不想让她担心。”
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,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,而是一个女法医。 这世界上,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。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 苏简安的手紧了紧她害怕听到陆薄言否认。
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,倍感欣慰。 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
苏简安在对面咬着筷子满脸期待的看着他,他抿了抿唇角:“汤不错。” 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 可是现在,这三个字只给她带来无尽的疑惑。
“我本来就不管她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“咦?快八点半了。” 苏简安有些诧异,其实昨天知道他要忙到12点的,可11点他就出现在公园,她以为陆薄言是提前忙完了,可他居然是特意回来的。
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 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
“旋旋,你把苏简安想的太简单了。”韩若曦说,“而且你忘了,她有一个能力不输给陆薄言的哥哥。明天的头条新闻,哪家报社杂志敢让她难堪?” 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
“李医生,有没有快速散瘀的药?”她问,“有点小小的副作用没关系,我这两天必须散瘀。” 她隐约知道什么,也许那就是以前陆薄言拒绝和苏简安见面的原因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陆薄言的心情似乎在瞬间变好,他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:“你看到新闻了,很介意?”
“我们不熟,没必要打招呼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还有,我结婚了,我丈夫姓陆,麻烦你以后像其他人一样叫我陆太太。” 苏亦承走过去,从后面抱起洛小夕。
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是:慈祥又热爱生活的太太,气质和品味都非常好,笑起来更是好看。 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苏简安承认她昨天是故意把手机的电量耗光的,她收拾好东西就打算回去了,但是陆薄言凭什么这样冷冰冰的质问她? 邵明仁很快提着三盒外卖回来了,却意外地发现哥哥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他忙扔了外卖冲过去:“哥,怎么回事?苏简安呢!”
唐玉兰热衷慈善,而做慈善之外的时间,她也安排得满满当当:打麻将、园艺、上美容院、茶楼。兴趣来了的时候,她甚至会报名跟团去旅游。 苏简安一阵恶寒:“我们才没有你们这么恶心。”(未完待续)
韩若曦笑了笑,迈着美腿和陆薄言向休息室走去,围观的人纷纷朝苏简安投来了同情的眼神。 她拍了拍陆薄言的脸,迷迷糊糊的说:“走开,不然我告诉妈妈你欺负我。不对,你欺负我好久了……”
洛小夕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苏简安手上的保温桶了,问:“什么好东西?” 秦魏!
今天已经是她不见陆薄言的第五天。 给洛小夕“烟”的男人耸了耸肩:“这妞自己想抽!”
又薄又短就不说了,那细到恨不得没有的肩带是怎么回事?居然还是收腰设计,穿上后跟没穿几乎没有差别。 她只是感觉心在那一刻被悬了起来,数不清的恐慌充斥了心脏。